靠制度还是靠企业文化?
王健林指出，万达的核心竞争力在于拥有自己独特的商业模式，一是万达拥有完整的产业链，如万达拥有全国唯一的商业规划研究院，此外还拥有全国唯一的连锁商业管理公司，涵盖招商、物管、工程、运营、机电维护等多个部门;二是万达拥有丰富的商业资源和运营能力，积累了2000多个品牌资源;三是万达的学习能力很强，能够自我更新。
相比“人治”，万达更看重“法治”，具有显著的军事化管理思维。但在管理专家眼中看来，这种企业文化是一把双刃剑。一位离职员工分析说：在企业高速成长期，军事化管理发挥着绝对重要的作用，但一切从团队出发，其结果必然是忽视了对人作为个体的尊重，这对企业文化的形成是非常大的阻碍。
万达处于成长期的时候，中层以上管理人员的流动是比较少的，当万达基本确立了行业龙头地位时，却出现了人员流动潮，一方面这固然是由于商业地产人才奇缺，从另一个维度评判，军事化管理的企业文化或会阻碍企业文化的形成，缺乏内在的凝聚力。
一些在职员工表现出了对王健林个人的巨大忠诚度，私下里表示，排斥其他人来接管万达。他们更认同王健林的个人魅力和管理方式。万达的大部分重要的创新，也源自于王健林的想法。（中国经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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