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节点和跟风是不一样的
在国内联合办公的模式上,我们算是踩在双创大潮的整个节点和节拍上。
新京报:这一年你发展得很快,从我们的年度创客获得者到今年变成了创业导师,有人说你赶上了好时机,你觉得呢?
毛大庆:其实只能说跟国家的大步骤的节点是完全一致的,我们踩上了这个节点。
新京报:但你说的踩节点和很多人质疑的跟风,有什么不同?
毛大庆:跟风是你完全不明白它是怎么回事就跟进去了,可能跟了一半才发现根本就没弄明白这事是在干吗,觉得很后悔,也无法再往里边跟,最后又跳出去。
新京报:那你为什么认为自己是踩了节点呢?
毛大庆:联合办公我认为我们是第一家,是先行者,在国内联合办公的模式上,我们算是踩在双创大潮的整个节点和节拍上。
新京报:节点和节拍,具体是指什么?
毛大庆:开复老师问过我,你是什么商业模式?当时我的回答是,我们应该服务于那些中国成长的人群,或者创造性的人群,我们叫做Creative class。中国今天的状态,以及Creative class这一批人,还处在被培养的状态里面。我看到了这个需求,一大批中小微企业,包括商务人群,需要更好的、全方位的社会化服务。
新京报:所以你认为优客工场是解决了这部分的服务问题?优客工场和现在的众创空间有什么不同?
毛大庆:我不太喜欢“众创空间”这个词,因为它强调空间,听起来像是商业地产。而优客工场是一种空间解决方案,商业模式以租赁为基础,但联合办公最大的内容不在这儿,而是社群经济和服务。
新京报:联合办公是以空间为平台做资源的共享?
毛大庆:对,服务是联合办公的灵魂。要让创业者觉得除了办公室,他还能得到知识、技能、合作伙伴,以及能够共享的资源。这些都远远超过了商业地产的逻辑。
新京报:国外的联合办公模式发展得如何?
毛大庆:全球都有,我们是把它中国化了。
新京报:但你说Creative class的这群人还在被培养的状态,这种模式会不会在中国太早了点?
毛大庆:现在我们可能是在培养一种新的职场文化,创造一个新的市场。
鼓励众创空间接待中学生
体制要创新,教育体制的改革也很重要,能不能在中学生、小学生时就埋下他们对创新的热爱,我鼓励所有北京市的众创空间都接待中学生。
新京报:这一年多里,你遭遇过质疑吗?
毛大庆:很多,我自己也在质疑自己。联合办公到底是个互联网生意,还是个商业地产买卖?服务怎么搞?一会觉得自己像孵化器,一会又觉得自己像商业地产,创业目标不停在漂移,有很大的不确定性。
新京报:后来怎么让自己坚定下来?
毛大庆:那次开复生病回来,他说他觉得很对不起家人,对不起孩子,他的创业过程很艰苦。我跟他说,你知道多少人在感谢你吗?这么多年轻人因为你给他们一句鼓励,给他们刚开始的一笔钱或者一次辅导,他今天可能成了亿万富翁,或者已经开始再次创业了,我说这是多么伟大的一件事情,好多人在感谢你。我今天干这个事,实际上从内心深处在学习他们这种态度,这真的是由衷地这么想的。
新京报:那你希望将来大家提到优客工场提到你,会记住你什么?
毛大庆:我希望未来好多年轻人或从我们这儿出去的人,他不一定感谢我,但他记得我们这个地方,说曾经这儿有这么好的一种工作氛围和环境。我希望通过这样的东西慢慢地改变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和他们对于事业、他人和社会的细微看法。
新京报:《2015年全球创新企业百强名单》中国大陆没有一家企业入选,怎么看这个事?
毛大庆:原因太多了,其中一个是评价标准不同。他们认为创新是从无到有。爱迪生叫创新,因为之前没有灯泡;乔布斯叫创新,因为原来没有智能手机。所以中国虽然有很多大的互联网公司,但都没有上榜。
新京报:如何解决?
毛大庆:体制要创新,创新型社会并不来自微观领域的创新,而是顶层制度创新;教育体制的改革也很重要,能不能在中学生、小学生时就埋下他们对创新的热爱。我们优客工场最近在坚定地推一件事情,就是中学生进众创空间。
新京报:中学生创业?不会太早了一点吗?
毛大庆:我觉得如果以后都是这样的有创新意识的孩子,那中国的未来多好啊。我鼓励所有北京市的众创空间都接待中学生,这么多的众创空间,里面这么多创业者,为什么不再一次共享给未来的这些希望呢?我们过去这一年做了很多这样的努力,虽然这个与我们的经营毫无关系,完全是公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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