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产量的“成功”虽然不算特别了不起,但也有其产生的必要性。在20世纪90年代,朝鲜的工业产值减半,农业产量下滑导致饥荒。大量的朝鲜人通过地下市场经济交易而存活下来。当国营的商店的架子上无货可卖时,政府发的配给券也就变成了一文不值的废纸。
许多私人企业开始进行小型贸易;农民开始在山腰种植自己的粮食;工人开始使用(或者偷)国有工厂的设备制造产品,然后再售卖;一些人开设地下饭店,一些人穿着随意起来;过去朝鲜政府绝不允许存在的市场,也在走向公开。
正如人们预想的那样,朝鲜的新兴企业家阶层变得十分富有,开始购买更奢侈的商品。个人作坊、旅店和小餐馆如雨后春笋般兴起。
一些外部观察者们承认朝鲜的状况有了很大的改善,同时他们认为经济增长只局限在平壤,因此仍然保持怀疑态度。然而,现有证据显示,朝鲜农村的生活也在逐渐变好。2012年,朝鲜进行了适度的改革,大大改变了农村的情况。就像20世纪70年代的中国一样,现在的朝鲜农民可以务工,并可自留三分之一的农业收成,尽管剩下的仍要上交国家。
毫无疑问,平壤一直享受特权。平壤市民可以享受到农民们想不敢想的奢侈品,例如,随时都有热水供应的房子。在过去十年,这种贫富差距在慢慢扩大。
但这并不意味着农村地区在原地踏步,当地的房地产价格便可显示出来。理论上,朝鲜禁止房地产交易。但实际上,房地产交易在朝鲜已经很普遍。在过去15年,平壤的房地产价格飙升了10倍,这也反映了该地区人口的购买力在不断增长。现在一套好的三居室能卖到7万美元(约43万元)。在农村,相似的房子能卖到1.5万美元(约9.2万元)——这也比21世纪初的价格高出7倍。
朝鲜光明的经济前景会为朝鲜政权多争取些时间,至少现在,许多朝鲜人更关心“过好日子”,而不只是“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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