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动辄两位数的经济增长已经不复来,财政收入要适应这一新常态,土地财政也要适应这一新常态。在一个有着巨大增量的发展中,房地产几吃都没关系,只要增量能够覆盖“吃”的成本。但当经济增长转为“七上八下”的中高速时,可能一个产业就禁不起几吃的成本,哪怕它是房地产。这个时候,一个可能是吃不着,因为房地产景气度下降,市场需求下降,政府的地不好卖了,税费也跟着水落船低;另一个可能是吃出反弹来,比如20%的个人所得税在高房价的时候还能够转嫁,在市场下行的时候,其调控房价的功效日减,与民争利的意图渐显。
税收始终面临两个敌人:一是征税成本,二是偷税避税。前者如果太高,就是费力不讨好,既不讨老百姓好,也不讨自己的好。农业税之所以被废除,就在于这种征税成本的不经济,征收上来的税收,还抵不住给税务人员发工资呢。后者的情况更是五花八门、千变万化。在复杂的现代经济中,任何一项政策,都会在千千万万种预期和对冲策略中跑偏。中世纪法国的房产税导致法国人不安装窗户或给窗户涂上伪装,前不久的20%个人所得税则让国人的离婚率一路走高,以至于“婚姻要禁得起离婚的考验”。
税收不是政府想怎样就怎样,而是既有经济增长水平的预算线,也有管理的艺术在其中。关于税收有一句经典的描述,拔最多的鹅毛,听最少的鹅叫。鹅毛不是越多越好,当过了拉弗曲线之后,鹅恐怕就不存在了。
(来源:北京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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